蔣彥的作品深得“大漢文化”精髓,以厚重見長,以古樸為先,以圓潤出眾,以霸氣稱著。蔣彥本身也有一種參透世事的睿智,粗顆粒、大輪廓、豪放不羈又坦誠率直。穿越兩千多年的時空,蔣彥與中國文化的純真年代對話。那個時候的中國,名字叫做“漢”。
漢代可算是漢文化的孩童時代。魯迅先生對漢代之“豁達閎大之風”頗為嘉許,他說:“遙想漢人多少閎放,新來的動植物,即毫不拘忌,來充裝飾的花紋。”漢代的這種率真,倒真是可以用一個質樸孩童的舉動來具像。蔣彥和他的作品就很有“閎放豁達”的風骨。在他的大漢工作室,“金沙寶鼎”、“陶家佳人”、“古井風韻”、“楚漢雄風”、“中華至尊”、“葵花寶典”、“西施浣紗”等一件件作品,仿佛隔著時空氤氳出不絕如縷的恬淡與質樸。蔣彥本人也絲毫不吝于用“豪放、粗獷、圓潤、霸氣”等粗線條的詞匯來形容自己的作品。所謂作品如人,蔣彥本身就有一種參透世事的睿智,粗顆粒、大輪廓、豪放不羈又坦誠率直。
16歲那年,蔣彥初中畢業進入了宜興紫砂工藝廠,拜著名藝人王寅春、中國工藝美術大師呂堯臣、江蘇省高級工藝美術師李碧芳為師,學習傳統造型藝術。同時進廠的100個學徒里,別人去燒窯、煉泥、做車工,他被分配去做最苦最累的行當制壺。如果站在今天回顧過去,那么,當年這個看似不公的分配倒成就了今天的蔣彥,也成就了今天的“大漢工作室”,以及那一件件豪放粗獷的作品。當時的蔣彥每天只顧埋頭苦學,所幸的是他的師傅王寅春、呂堯臣、李碧芳都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技藝傳給他,這也使得蔣彥成了光素器、花器、筋紋器、方器……樣樣精通的“全活兒”手藝人。3年后學徒畢業,成績優異的他“升職”做了師傅。到今天,蔣彥已是“桃李滿天下”。